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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6章 四缺的张楚,路在何方呢?

  第496章 四缺的张楚,路在何方呢? (第1/2页)
  
  寒风像是一把把软刀子,从身上衣裤地各个缝隙刺进来,扎的人遍体鳞伤。
  
  吴广冷的直打哆嗦,第三次拒绝亲兵黄土要去给他寻来一件上好皮衣的建议,并当着所有亲兵的面对黄土厉声苛责。
  
  “尔能为我寻一件皮裘,能为我张楚子民人人都寻一件皮裘乎?”
  
  一句话,说的黄土面有愧色,自觉难以为人,拔出腰间长剑就要自刎。
  
  吴广一把抓住黄土手腕,用力打落。
  
  剑刃上有着明显红褐色锈迹的长剑就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,弹跳震动,想把锈迹抖掉。
  
  无果。
  
  铁剑暴露在空气中,经年累月被氧化的反应,哪里是摔一下就能消失的?
  
  吴广脚尖一挑,二尺长剑高抛。
  
  他一只手伸手横握剑柄,另一只手指着那怎么抖也抖不掉的锈迹。
  
  “当各国还在用青铜剑的时候,韩国已经用上了铁剑!
  
  “可这把给韩国打出劲韩之号的铁剑,没有在士卒的手中折断,而是在贵族的仓库腐烂!”
  
  吴广扫视身边亲卫,和百来名亲卫的眼睛一一对视过去。
  
  “暴秦无道,天下人当共伐之!
  
  “剑乃凶器,铸剑师铸造这把剑不是为了贵族藏于库,更不是为了让尔等自刎,而是用来杀敌!为了劈砍出一条活路!
  
  “不想要自己的命,可以,把命丢在战场上!”
  
  众人齐齐低头,整齐地低喝一声。
  
  “唯!”
  
  吴广反手插剑归黄土鞘中,扯着黄土两襟向内拉。
  
  触手冰凉,单薄的衣服和粗糙的皮肤皆如此。
  
  “本王知道你的好意,但尔等皆冷,广与你们一起瑟瑟发抖,心是热的。一人披裘御寒,心是真冷啊。”
  
  黄土眼眶泛红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  
  “愿为假王赴死!”
  
  宫门自外推开,吴广带着寒风,入侵了木炭营造的暖宫。
  
  “愿为假王赴死!”
  
  陈胜听着声音很大的呼喊,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,立刻松开。
  
  自温柔乡中爬起,笑着对站在宫门口止步不前,因距离太远,看不清表情的吴广道:
  
  “怎不进来?”
  
  宫门大开,寒风呼呼倒灌,木炭被打的节节败退,愿为假王赴死的声音还在奏响,
  
  吴广的声音迟迟而来,透着一丝冷冽。
  
  “拜见我王,广有要事求见,请王上把人都清出去。”
  
  陈胜神色一凛,声音被吴广之声拐带,也有了些凛冬之意,摆头冷声道:
  
  “没听到假王的话嘛?还不都滚出去!”
  
  十三个美人、和九个服侍的宦官躬身恭敬地说着告退,低着头从吴广身边溜出宫。
  
  吴广如一个石雕一般纹丝不动,等宫殿内除了他和陈胜再无一人的时候,这才回身关好宫门,将寒冷挡在了外面。
  
  陈胜下床,赤脚踩在铺有地龙的温暖地面上,走到一张韩王用过的圆桌前,拿起桌上的金制酒壶倒酒。
  
  “好了,这里没有外人。
  
  “你我虽不是亲兄弟,但背着夷三族的罪名起事造反,性命早已连在一起,亲兄弟间也比不得你我信任。
  
  “我们两兄弟同生共死,愚兄哪里惹你生气你直说便是,不用摆脸色罢。”
  
  拿着盛满酒的酒杯,走到靠在宫门上不愿入内的吴广身前,递过去,笑道:
  
  “室外寒冷,胜以这杯酒敬你。
  
  “一是赔罪,二是驱寒,请满饮,”
  
  吴广看了陈胜半晌,突然接过酒杯,直接倒入口中一饮而尽。
  
  见到吴广毫不犹豫喝光了酒,陈胜笑容真诚了些。
  
  “愚兄到底做了何事,惹得兄弟如此不快,此刻当能说了罢。”
  
  “你怎能杀死粟农!”
  
  陈胜愕然,然后失笑,这让吴广的脸色越发黑了。
  
  “我当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死了一个贱民。”
  
  陈胜不以为意的样子激怒了吴广,这个穿着朴素衣衫的假王,对着身穿锦衣绸裤的张楚王发出了压低声音的愤怒质问。
  
  “贱民?两个月前,你我都是贱民!
  
  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你到底怎么了?沉迷女色、财富,你忘记我们的志向了嘛?忘记那只向往蓝天的鸿鹄乎?这也就罢了。
  
  “可所有人都记得那句‘苟富贵,勿相忘’,你怎么能够忘记呢?
  
  “你住着奢华的宫殿,享受着宦官的服侍,睡着美丽的女人,我们尚能以你是王上为理由,要士卒百姓信服。
  
  “可你杀了和我们一起佣耕的粟农,行此背信弃义之举,我们是靠着义举扬名啊!是靠着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这八个字!
  
  “你看着罢,接下来,冲着贤名来到你身边的人才会陆续离开,也不会有故交投奔你,你身边不会再有亲近的人了!”
  
  陈胜抢过吴广手中杯子砸碎在地,一脸暴怒。
  
  “本王是一开始就要杀粟农嘛?
  
  “他衣不蔽体地跑到王宫前大喊我要见陈涉,本王没有追究他直呼姓字之过罢?守卫拦着他不让他进,他跟守卫说我和陈涉一起种过地,本王也没有计较他妄论王上之过罢?
  
  “本王坐着马车去见他,邀他上车同载进入王宫参观。给他本王吃的食物,送他本王穿的衣服,让他住在王宫,这难道不是同富贵嘛?
  
  “可他是怎么报答本王的呢?他因为本王对他的善意而越发放纵,出入宫闱越发频繁,还逢人就说从前和本王共事,说以前的旧事,不断损伤本王的威严。
  
  “苟富贵,勿相忘。苟富贵,勿相忘!
  
  “我们说这六个字的时候,他们不相信,还嘲笑我们,说两个连饭都吃不起要饿死的人,和他们谈什么富贵呢?
  
  “等我们富贵了,他们寻过来,本王也没有亏待他们,可他们却诋毁本王以报之!
  
  “他们就是一群贱民,是一群飞不高飞不远没有见识也养不熟的燕雀!这样的废物,我们要来有什么用呢?”
  
  陈胜紧闭着嘴,胸膛不断鼓起又落下,体内的怒气化作两道灼热的鼻息,打在吴广脸上。
  
  “说的,你说的都对。
  
  “你表达了你的宽宏大度,是粟农这个贱民该死,广也认为其该死。
  
  “可这些事你知道,我知道,天下人知道乎?你将今日的话公告天下,能传得百里否?这百里之内,又有几人信呢?”
  
  吴广顶着两道鼻息,捏着拳头,近前一步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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